如蕾絲似潔白浪花,未曾歇的撲襲而來,美,美的殘忍。掩在透淨水面下的身軀,披覆外衣般細沙,仿似人型海裡生物殘喘蠕動。拼盡全力掙脫潔白枷鎖,氧著頭奪取漸試氧氣,原來,進退這麼兩難,卻依舊堅持。
該是值得紀念的一天嗎?幾年來第一次的交談,不管對方觀感如何,也盡了心力去關心共同的關心。起碼這過程語氣都平靜祥和這就夠了,如同他說那天的見面,是他第一次這麼心平氣和(類似用語)跟她說話,或許這也算多方彼此的一種成長?
就這麼莫名的生氣,對象是自己;就這麼婆逤淚流,原因是莫名。開始沒有理由的討厭自己,也希望被討厭,開始極端,因為心中的信任被自己棄之不顧,世界的色彩,透過暗紫的鏡片,呈現出無色彩,一切只是黑白映畫。
一直以為承諾說了就是永遠不該變;一直以為那枚戒指就是永恆見證,似乎忘了,心應該要套上枷鎖,不然,容易被各種慾望牽引,換之蠢蠢欲動或早已行動.在這如琉璃般幻化的綺麗世界,誰都無法主宰誰,或是該怎麼樣去全然信任一個人、怎樣去全然付出而無私,這樣的人物存在嗎?或是可能存在嗎?
這張圖片︰飛不起的翅膀
最近,總很想寫些什麼東西,然卻總遺忘思緒,還是不適合想?像在思緒中泅泳,沒了岸,而我,是隻旱鴨子.
這陣子總在心傷時夢見雅玲,夢裡總是在奔跑,她的長髮總是隨風輕飄,也總是笑著.最後一次夢見,依然如舊,只是周圍一陣一陣血紅迎來,就像要被吞噬....夢也驚醒.是日有所思財有所夢嗎?還是真是雅玲借那種方式來陪伴我安慰我?唯一的感受是,見到她真好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