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/29/2005

胡言

天空層層疊疊看不見湛藍,陰霾的灰色籠罩,飄絮般也覆蓋心的顏色。雨,沒落在大地,卻傾注般淹沒呼吸,在這冷漠城市裡。頹然走著,步伐依然原地打轉,善意的欺騙,彷彿已走了好遠好遠,依然在暴風半徑內掙扎,卻視而不見,這樣快樂些?
汲汲營營為活著而依賴氧氣,『自己』是陌生名詞,空間裡,只是一群需要共同元素的生物在蠕動。在厭倦至極的臨界,臉頰露出涼涼微意,陌生的知覺無從形容,或許,就命它為『淚』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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